摆了摆手，示意没什么。
他的平淡反应，让张珥似乎有些在意，忍不住多看了凌默两眼：“可能对他来说，这只是小事吧……”
“那个……我爸爸死的时候，痛苦吗？”他突然问道。
见凌默似乎有些意外的样子，他又低声说道：“如果他还活着，一定会自己回来找我的。”
凌默眼前又浮现出张腾即将变异时的样子，他摇了摇头，说道：“还好。”
“你……你怎么会真的跑来找我？就算你不来，也没有人会说你什么的。”
张珥犹豫了一下，还是说道：“也不会遇到这种麻烦。虽然……他们好像也没有给你造成什么麻烦。”
说到这里的时候，他的语气变得有些颓败。
在凌默面前毫无反抗之力的异能者，却让他不得不违心求饶……
甚至在被毒打的时候，也不敢摸出兜里藏着的螺丝刀。
不知不觉中，张珥的心中，已经萌发了对力量的极度渴望。
而他的努力目标，正是眼前的凌默。
“别人当然不会说我什么了，但我能让自己高兴，这事儿就做得值。”
凌默淡淡地答道。
“咳咳，就这样，路上丧尸也没了，你们可以放心回去。”
凌默摆了摆手，顺手将唐刀上的血迹擦去，然后准备转身离开了。
不过没走多远，凌默就有些意外地转过头去。
他看着跟在后面的李蔚和张珥，提醒道：“你们走错方向了。”
“……我们不能回去了。”张珥硬着头皮说道。
“为毛？！”
凌默先是一愣，随后便瞪大了眼睛。
李蔚立刻害怕地往后缩了一下，而张珥则硬着头皮说道：“那两个异能者死了，剩下的几个人什么本事都没有，我们回去，要么被他们当做炮灰玩死，要么和他们一起玩完……”
“难道……你们打算跟着我？”凌默突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妙。
张珥和李蔚互望了一眼，然后两个人同时点了点头。
“……”
凌默的表情，一下子变得十分纠结。
见他们两个身材瘦小，尤其是李蔚那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，凌默也实在不好直接将他们给丢下。
“我们可以帮你洗衣服，帮你提行李，帮你打扫房间！”张珥很激动地说道。
“嗯……嗯！”李蔚也赶紧点头，不过一接触到凌默的眼神，她就立刻往后退，“不过陪睡觉什么的……不行……”
“我没那么变态！”
凌默翻了个白眼，有些恶意地看了一眼她几乎可以称作平板的胸部。
“对未成年没兴趣……”
凌默恶寒了一下，摇了摇头。
几分钟后，凌默费劲地推开了天台的房门，然后走了出去。
大风让凌默顿时忍不住打了个寒噤，而在他身后，还紧紧地跟着两个瘦小的身影。
“你们用不用跟这么紧啊，我就在这楼上，难不成你们觉得我会飞了不成？”
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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