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,你的行动很容易被政治化解读。”
康德沉吟了一下:“我理解国家的难处,但我这里也跟您说,昨晚对圆桌动手,不是蓄谋已久,是意气所至、见不平而一怒拔剑,事后的勒索抢劫是及时止损,毕竟暴露了这么多秘密、把自己架在火上,不顺便抢一点东西回来做个补偿,是不是不太合适?”
那边笑出声来:“原来如此,我信我信,也就是说……”
康德微笑道:“下次还敢。”
“……”
一连串的咳嗽声止不住地传来。
“玩笑,玩笑。”康德轻声道,“我也不愿给国家添麻烦啦,但有些事情,我可以不知道,但知道了就不能视而不见。”
“我本以为我是个彻头彻尾的民族主义者,我本以为国外洪水滔天也无所谓,但一个英伦姑娘能为素不相识的中国女孩儿奔走、寻找、努力甚至因此丧命,那我又有什么理由不为他们的苦难而做些什么?”
他望着伦敦晴朗的天空:“所以,这就是我的答案,如果有一个受害者出现在我面前,那一定意味着有数不清的受害者在求救之前就绝望死去,我要成为超凡者的法,唯有这一点我会坚持,这就是我的答复。”
“现在的我们并没有能力解放全人类、消灭剥削和压迫,但现在的我有能力让这个世界避免陷入少部分人的暴虐索求,那我就会去做。”
他倚着栏杆,望着河中的游船缓缓而下。
有游客在大声欢呼,向他招手。
康德微笑挥手,多么美好的一天。
可惜有人无法看到,有人永远看不到了。
“这……可不是一条容易的路。”
“从上世纪到现在,我们的路有哪一条容易了?”
“哈,说的也是。”
那位老先生肃然道:“我们希望你能保护好自己,保重好自己。”
“是,我的敌人……”
“是我们的敌人。”
“……嗯,我们的敌人,从他们的废墟中,我找到了很多让人不安的东西,对俘虏的审讯还在进行,还有,对账本的追查分析也发现了一件事,他们在掠取财富,去处不详,他们折磨无辜人也不单单是扭曲的乐趣来源,似乎还是为了某种更深的逻辑和理由——相关情报,我会实时共享。”
康德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。
“我有预感,即使我不去找他们,他们也还是会来找我的。”
电话挂断,康德的目光转向远处,那边走来一个笑容可掬的白人,穿着黑色的西装,一股装腔作势的精英范。
“康德先生?我们的特工发现您在这周围逡巡,原来您还没离开伦敦。”
康德点头道:“是啊,我非法入境,没有签证,你是来打我的吗?”
“……”
我他妈工作了十五年,从未见过这么嚣张的偷渡客!
“……不。”
那白人还是带着笑:“我只是奉一些大人物的命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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