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里喃喃道：“自己的剑道。”
“没错，也就是你，执剑所求，心之所往。”
王小柯回忆着过去的经历，隐隐有了些感悟。
他并不喜欢杀人，也不想杀无辜之人。
以往的每次战斗，都是在……守护家人，保护姐姐的安全。
守护……
王小柯双眼一亮，好似有道枷锁正在松动。
他将叶子握在手心，闭目盘坐在蒲团上。
俊美男子轻叹：“顿悟了么，徒儿果然天赋异禀。”
他负手返回神殿，只留王小柯一人在此。
又过去了好一阵。
在师父的亲力教导下，王小柯炼丹术、锻器术……
都得到了极大提升。
终于在某天，他接受了混沌神殿的传承。
“乖徒儿，混沌神殿乃是一件混沌至宝，内蕴无穷奥秘。”
俊美男子站在宝座旁，转眸看向盘坐的男孩。
“方前我传你混沌融天诀，辅以龙凤精血修行。”
“已经触动你的混沌体，因此想要觉醒也不算难事。”
俊美男子朝他伸出一指，凝聚成实质的道韵在他身边盘旋。
王小柯脑袋一昏，突然扎身于虚空乱流中。
灵魂传来撕裂般的痛楚，好似要将他撕成碎片。
约摸一刻钟，他来到一片灰蒙的世界。
“此方宙宇独属于神殿，有最纯粹的混沌之气。”
“你需利用混沌气，凝聚混沌莲台。”
“混沌气能量庞大，不可急功进取。”
“待成功之时，为师助你重塑筋骨血肉。”
王小柯点了点头。
感受着四周亲和的气息，混沌融天诀自主运转。
他闭目盘坐，吞噬着四周细若游丝的混沌之气。
在师父的教导下，混沌之气在他体内聚拢。
但这个过程极其缓慢。
王小柯在一片黑暗中，待了不知多少时日。
他头顶幻化一座灰色莲台，大小约有三寸。
像是在呼吸一般有节奏的闪烁。
“徒儿的进度，比我预想的要快。”
俊美男子笑着点头，负手走至他的身侧。
王小柯缓缓睁开眼，朝师父咧出个笑容。
“师父，我算是完成任务了吗？”
俊美男子微笑颔首，招手取来无垢仙莲。
“嗯，下一步，为师便替你重塑肉身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
王小柯疑惑的扬起下巴，看出师父的一丝无奈。
“新生躯体和灵魂需要磨合，再加上混沌体质的觉醒。”
“为了让你适应新躯体，我会封你过往记忆。”
“待三十日后，可逐步恢复，可否？”
王小柯沉眸算了一下，也就一个月的工夫。
也行……反正师父不会害他。
“好。”
俊美男子朝他一笑，曲指点在他眉心。
“这是不灭神凰体的觉醒方法，你以后可能用的上。”
“待你重铸肉身后，为师便送你离开。”
王小柯抿了抿嘴唇，忍不住询问道。
“师父，那我回去之后，还能进来找你吗？”
俊美男子哑然失笑，慈祥的垂着眸。
“为师只是一道神念，不可能永远陪着你。”
“毕竟不是本体，力量和束缚太多，不久就会随风消散。”
王小柯失落的点点头，他其实也发现了。
师父比刚见面时虚幻了很多。
“对了师父，我还有几个问题。”
“你到底在哪呢，我怎样才能找到你？”
俊美男子笑的风轻云淡，掌心的仙莲幻化三丈大小。
“等你彻底离开世俗，便能看到我的身影。”
“至于为师的名讳，乃是不可言说的禁忌。”
王小柯还想问些什么，灵魂就被牵引向仙莲。
他的视野逐渐模糊，好似灵魂被冲刷一般。
既温暖又舒服。
俊美男子看着仙莲将他包裹，摇头笑了笑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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